公主,不行啊,这个点宫门早就下钥了!而且太后娘娘不会容许您出面的,您现在出去了,我们之前的筹谋就付诸流水了!”
“我难道能看着驸马死不成!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尔蓉心一横,点破了实话:“许太医是太医院有名的太医,连他都没有办法,其他人又有什么把握呢?不如我们今晚先上路,等明日太后娘娘启程和我们会和了,再做打算……”
陈如意发怒,“啪”地一个耳光,打在尔蓉脸上。
“驸马现在的样子,怎么能赶路,你是要他死吗!”
尔蓉跪了下去。
帘帐内又传来了闷哼声,牵扯得陈如意的心痛如针扎,她连忙过去,看见满头大汗的宋连世,连忙捉住了他的手。
“驸马……”
“长公主……”宋连世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人样,眼里已经充血了,“我实在是……太疼了……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……我的书架最上层,有本前辈留下来的医术孤本……你看看……有没有什么偏方……”
“好!好!”陈如意胡乱抹着眼泪,连忙起身,翻到了那本医术。
陈如意睁着眼,看着医书上的字句,沉寂下来。
她回头,看到宋连世望着她的目光,痛苦、期盼。
他在向她求救!
陈如意的一颗心被沉到了冰山里,又被里面火热的岩浆包围,喷发出来。
驸马……在向她求救!
陈如意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火热了!
她转身问尔蓉:“母后不是今晚要派人过来的吗?怎么还没有过来?”
“想是在说服皇上,皇上是不放心太后娘娘去东海的。”
陈如意的眼中升起奇异的光。
——
盛夏暑热,天亮得很早,临近皇城的街道,整齐肃穆,高官贵族纷纷徒步而行,朝皇城走去。
宋南枝在金殿外面的登闻鼓前停了下来。
路过的官员看到一个少女站在登闻鼓前面,纷纷侧目,交头接耳。
永昌帝升宝座,还没开口说话,外面震天的鼓声就响了起来。
他一惊。
“除非是有天大的冤情,各地官府和刑部大理寺不能解决,才会有人来敲登闻鼓,这登闻鼓已经有多年没有敲响了,不知今日是何人?宣来人上殿!”
众臣回头望去,见宋南枝衣衫单薄,缓步进殿,手捧着一纸诉状,跪在了殿中。
永昌帝问道:“你是何人?有何冤情?”
宋南枝答:“民女名为宋南枝,是长空书院前任山长宋连世之女!”
永昌帝睁大眼睛,惊异道:“你是宋连世的闺女?宋家当年不是全家都死了吗?”
“回皇上,民女受家中仆妇相救,捡回一条性命,才不至于葬身火海。”
“那好,你今日要状告何人?”
“民女要状告,荆国长公主,陈如意!”
如石投水,百官震惊,永昌帝倏地站起身来:“你说什么?!”
宋南枝磕头,将诉状举起来,用全身的力气朗声开口。
“民女状告陈如意!告其罪一:串通太医院太医,毒害前任崔驸马!”
“荒唐!崔驸马是病死的!”
触怒龙颜,宋南枝八风不动,继续高声道。
“其罪二:因爱慕前任长空书院山长宋连世,毒害宋妻,威逼不成,火烧宋家!
其罪三:隐瞒皇上,谎称其新驸马为外地人氏,实则将宋连世困于府中,改名换姓招为驸马,并以其子宋南寻的性命威胁宋连世不得反抗!”
永昌帝怒目圆睁,手指着宋南枝,说不出话来。
“其罪四:威逼利诱董家,主导科举舞弊,事情败落之后,伪造祝沿信件,让书院学生游枫儿误起杀心,镇国公世子祁渊发现蹊跷后,以李管事之手买通祝家族长,制造伪证!
其罪五:借用方外道长之名,诓骗民女到寿康宫,欲对民女痛下杀手!
其罪六:与朝臣勾结,参与买官卖官,牟取利益!
其罪七:为夺取竹刈村村民手中楠竹,残忍杀害竹刈村村民一百二十七口!
其罪八:多年剥削燕云百姓,联合封地官府,加重赋税,并在城墙严防死守,阻止燕云百姓上告!更在事发时候,将事情全部推责于府里长史!
其罪九:勾结巫国,买通河东路盐铁指挥使,让巫国商人参与盐铁生意,赚取高额佣金,罪同叛国!
其罪十:利用搜刮的巨额钱财,在东海逾制建造豪华宫殿!罪行种种,皆有实证,请皇上彻查!”
满殿寂静!
永昌帝瞪直了眼睛,疾步走下来,亲自拿了宋南枝手上的诉状。
“怎么可能?!”
“皇上!臣启奏!”殿中有声音传来,是崔家的一个族人,在吏部任职:“宋姑娘刚才说的罪六,臣有实证!”
“臣启奏!宋姑娘口中罪七,臣有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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